阿肆

ᴵ ʷᵃⁿᵗ ᵗᵒ ˢᵉᵉ ʸᵒᵘ / ᵗʳᵃᵛᵉˡ ᵗʰᵒᵘˢᵃⁿᵈˢ ᵒᶠ ᵐⁱˡᵉˢ.

结晶体 ×鼹鼠先生


الي الابد




黑夜来临前的黯然暮色,也是地球另一端的黎明朝阳,这世界的每一秒钟里,都有人在等着同一束光。




黑暗褪去,太阳重新升起,眼前的实验室被火舌吞噬,诺顿失去了一切,那个男人的尸体似乎找到了,周围都是人们的呼救、嘶喊声。




他的眼里除了眼前焦黑的尸体,再也容不下万物。




他笑了,拉扯着嘴角,从他旁边经过的人似乎发现了怪物一样,尖叫着跑开

  

 


   “你终于是我的了。”




诺顿发了疯的跑过去,趴在尸体上,瘦弱的身躯显得更加脆弱,本就苍白瘦弱的脸却多了一抹红晕,他沉醉的感受来自尸体的温度。




四周的窃窃私语、嘲笑、唾骂声此起彼伏,坎贝尔抚摸着尸体,身躯一震,捂着脸笑了起来,令人毛骨悚然




     “教授你去哪了呢,真讨厌啊。”




他不断踩碾着尸体的残缺,安静了,紊乱的呼吸,不停的抖动,残忍的微笑在脸上绽放,男人转身背手行礼,保持着微笑,仿佛刚才失态之人消失了,最外面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,闪光灯跳跃着。



所有人都在议论你啊,好想把他们的嘴缝上,真无趣,我的爱人,亲爱的教授,你藏好了吗?




阴暗的屋内,只有一盏矿灯发着熏黄的亮,泛黄的报纸上头条用着最大的字号:




实验室爆炸,迪鲁西教授神秘消失




男人修长苍白的手指心不在焉的划着报纸,直到指尖的刺痛把他拉回现实,风吹的窗发出吱呀声,诺顿向后倒下,啊啊真的是一点线索都不给我呢……报纸被焚烧殆尽。




伦敦的白雾里,夜晚的东街,斯拉加纳最大的红灯区,灯红酒绿,杀人暴力血腥恐惧充斥其中,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,最后的狂欢。




黑暗中的另一片,寂静、冷清,这是开膛手的天下,夜鹄的叫声回荡着,鞋跟碰地发出清脆的哒哒声,像极了古代摆钟倒计时的声音,诺顿冷着眼朝夜鹄的方向丢了一袋沉甸甸的金币,这只隐匿在黑夜深处的猫头鹰停下叫声,等待它的主人出现,夜晚的独行者 




伊莱•克拉克




“有事快说,我可不想和一个发了疯的人在一起说话。”




伊莱和平常打趣一样,也不见诺顿生气,面无表情地说道




“我要卢基诺留给你的东西,伊莱。”




伊莱看着诺顿削瘦的脸,笑了,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。




“跟着它,它会帮你的,我还有案子没解决先走了。”




昏暗的灯光在诺顿脸上交错,让人迷失在这片失乐园里,在乐园的最显眼的位置,那个高台上放着的王冠,镶嵌在上面墨蓝色的结晶,熟悉到令人沉沦,放着王冠的下面有一张纸条,是他的字体




   给你的见面礼宝贝。———卢基诺•迪鲁西




鼹鼠天生对晶体宝石敏感,诺顿抚摸着结晶,轻吻着,脸颊酡红,真狡猾啊,教授。




你的灵魂是个至高无上的水潭迎接雨滴的洗礼,而我的灵魂是个腐臭污浊的池子拒绝潮汐的涌动。




在从林的深处,阴暗湿润,很适合爬行动物生存,偶尔几缕滚烫洒下,周身都是蓝色的荧光,泛着冷气,曾经的天之骄子,如今的怪物




卢基诺•迪鲁西




等待着一份礼物的到来,古老的歌谣回荡在深处,他很期待小鼹鼠看到他的样子的表情,啊啊,真是令人迫不及待啊。诺顿,再快一点,找到我。




诺顿越往里走,他的气息就越浓厚,控制不住的抖动身体,就快看见日思夜想的人,耳尖快要滴出血,眯着眼,感受被他包围的感觉,我来了。




他扑在了他的怀里




"Je vous tiens, professeur."




他没睁开眼便知道是他




"ça fait un bail."




他用深吻回答他,结束这一切,鼹鼠找到了他的宝藏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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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能想到这是在数学考试上想到的文,第一次写文文笔不怎么好,凑合凑合还能看,还和另一位集美的文@九樞 👌👌👌狂推


ᴵ ʷᵃⁿᵗ ᵗᵒ ˢᵉᵉ ʸᵒᵘ / ᵗʳᵃᵛᵉˡ ᵗʰᵒᵘˢᵃⁿᵈˢ ᵒᶠ ᵐⁱˡᵉˢ.

我想见你不远万里

الي الابد

永远臣服于你

"Je vous tiens, professeur."

抓到你了,教授

"ça fait un bail."

嗨,甜心,好久不见

忘记解释了哈哈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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